浙江飞踹、葫芦兄弟踢人事件后,中国足球丢掉了啥
不到一周的时间里,浙江的三大球已经沦陷两个了——CBA浙江稠州银行的老板图一时痛快,因咆哮裁判罚了款,逞了一时英雄。另一边的绿茵场,则是2020浙江青少年足球U14组冠军赛的宁波战杭州,杭州球员抢球动作临时换成了飞铲,夺命脚直接踹了宁波球员的胸口,被踹的宁波球员当场倒地不起,涉事的杭州球员则只息事宁人般的拿了一张黄牌——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,英雄也是会变成恶人的。
只就事论事,杭州球员的性质实在严重。国外球员大凡抬脚过高至胸口,即便带了保护性的收脚也算恶意犯规,但杭州球员却是匀速跑动状态下没有惯性影响,最后到对手身边才来了一次侧身飞踢。这样的故意行为在浙江足协的初次说明里只被定义成了抬脚过高,处罚的范围则是双方球员。
无独有偶,重庆市足球联赛甲组中葫芦兄弟足球队的邹承诚恶向胆边生,比赛中多次恶意犯规不提,51分钟故意踢人后态度恶劣,后续又踢倒了前来对峙的对手。如今在互联网世界已经惹起轩然大波的邹承诚,还没有面临重庆足协的任何处罚。
即便搁国际足球里,球员和球队的纪律也是个大问题。自我管理能力相对好一点的欧洲球队大多靠自我管理,西班牙能在2008至2012年维持统治力,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球员们自觉在大赛开始后关闭社交媒体的自律。
即便球员有关注不到的地方,欧洲球队的出色管理也能弥补这一点。俱乐部的防微杜渐融于一切细节中,红黄牌甚至会跟奖金之类的挂钩。同时,因得球员的红黄牌很容易影响球队的整体战术,球员之间施加的同侪压力也能很大程度上影响球员的行为。
要是碰上天生桀骜的南美球员,或者视财如命的非洲球员,依靠球员自己维持自律便不太现实了。这些国家的球队管理也普遍崇尚一刀切的严格,所限制的也不只是场上:南美国家的禁欲令大多已经执行了十几年,非洲的部分国家则会把奖金条款和球员纪律结合,是所谓以人性打败人性。
因得诸多因素,足球在亚洲的普及比其他运动来的更慢,亚洲球队的管理起步大多比一般球队来的晚,但却有可借鉴的管理经验。
以鲁能青训为例,和其他球队专注于解决问题不一样,鲁能的球员管理从选材阶段便开始了:在这一阶段鲁能一是坚持六维评价,即从身体、品格、兴趣、心智、技战术整体和个人技战术角度考察球员,二是球员入队的过五关,即身体检查与骨龄测试、文化课测试与心理素质评估、实训队员技战术评估及身体素质测试、技术总监审批和学校审批。
经过入队的考察后,小球员以红黄绿三级标准和队规结合,将球员以违反队规的程度不同划为红黄绿三级,并针对三级球员执行不同的管理强度和管理标准。执行这一标准的是领队,教练,教师和学管人员的四位一体,在学生成立自主委员会的前提下形成科学有效的管理机制。
在具体管理理念方面,鲁能坚持德育为先,倡导“要做球星先做人”的理念,将德育纳入教学、训练、以及人才培养各环节,引导球员树立正确的人生观、价值观。在鲁能青训让小球员培养良好品行比踢球更为重要,球员实行“红黄绿”的分区动态管理,引导球员自律自强。
除去制度和理念,鲁能还尝试将这些落到实处,并举办“狼性”特别军训,主旨是加强对学生的意志品质教育,通过持续性、艰苦性、紧张性、高强度近似"魔鬼式”的训练,将“智、仁、勇”文化基因移植到足球运动中。
这项活动看起来和足球并没有什么关系,但其在达到在强健队员体魄、强化队员纪律观念与增强队员团队意识的同时,培养队员英勇顽强的意志品质,铸就队员的“三敢三能"(敢吃苦能吃苦、敢拼搏能拼搏、敢胜利能胜利)精神,锻造队员纪律观念、顽强的意志品质与卓越的团队精神,这也是过去几十年鲁能纵横中国青训领域的第一要义。
韩国足球队,踢人的是谁
黄喜灿,是一名韩国职业足球运动员,司职前锋。现在效力于奥地利足球甲级联赛的萨尔茨堡红牛足球俱乐部
中韩大战尾声,韩国球员黄喜灿在与尹鸿博的拼抢中,闷了尹鸿博,险些引起双方的冲突。赛后黄喜灿表示,他当时的动作并不是故意的。
中国与韩国队的比赛尾声,黄喜灿在边路与尹鸿博拼抢。在尹鸿博倒地之后,黄喜灿却伸脚踢了皮球,之后皮球闷到了尹鸿博身上,引起了中国球员的不满。当时很多球员都围了上来,认为黄喜灿不能这么踢球。
赛后据韩国媒体的报道,黄喜灿解释说他并非故意的,是觉得有可能踢到球才做了那个动作,自己还有很多的不足。